两人一路拉拉扯扯到了电梯厅,宋浅终于甩开了他,她揉着微红的手腕说:“谢砚池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说别人很没礼貌啊?!”
谢砚池不屑地嗤了一声,“我一直都是这么说话的,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晚了点?怎么,后悔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上的任何波澜,甚至还带着瘆人的嘲讽。
宋浅都快忘了,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谢砚池。
平静地表达愤怒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只有情绪稳定了,智商才有上场的机会。
可这会儿,宋浅却发现自己的情绪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下午看到热搜的怒气直冲头脑,她破天荒的喊了起来,“谢砚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和周语芊不清不楚的都上了热搜了,我就和迟聿哥哥说几句话又怎么了?”
谢砚池挑眉道,“你看到热搜了,看到热搜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问我,还关掉了手机,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很着急?”
“因为很烦人啊,我关个手机也需要向你汇报吗?!”
宋浅发脾气的时候鼓着腮帮子,睫毛扑簌簌扫过泛红的眼睑,明明气到头顶冒蒸汽,却让人不禁想偷亲她泛红的耳垂。
谢砚池强忍着把她拉入怀里的冲动,“你知道的,我和周语芊没关系,那天我是去华尔道夫拿给你的马卡龙,碰巧遇到她。”
此刻,宋浅变得一点也不像原来的自己,她只觉得一股无名的妒火在胸膛里烧了起来。
从小到大,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我不要听,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谢砚池仰了仰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如果我这都算是真的,那你和你的迟聿哥哥真的不能再真了。”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
谢砚池指了指宋浅手里的纸袋子,“幸好我今天看见了,不然我以后是不是还跟个武大郎似的给自己的女朋友围上别的男人送的围巾?”
谢砚池看着她,语气执拗得有些可怕,“宋浅,你把那围巾扔了,我当作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宋浅觉得谢砚池简直是不可理喻,甩手就去按电梯,“我不想跟你说话。”
谢砚池跨了一大步挡在她面前,“不扔?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准备和我划清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