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谢家情况特殊,我看那小姑娘这么善解人意,应该能理解,实在理解不了,我去跟她解释。”
谢砚池说:“你别看她一副乖乖的样子,其实倔得很,如果她真因为这个原因把我甩了,那我就不是在雨里裸奔了,我去跳东海,不带挣扎的那种。”
朱红英:“……”
谢怀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行了砚池,我一会儿要赶回公司开会,刚才的话题能继续聊么?”
谢砚池瞧着他,“不是已经聊完了么?“
“你就这么决定了?”
朱红英问:“砚池决定什么了?”
谢怀说:“他决定用自己股票账户里的钱去帮宋博衍。”
朱红英之前就从谢怀口中得知了宋博衍的事,她看向谢砚池,眼尾微微下垂的弧度,目光如浸过月光的溪水般柔和,流转间带着历经沧桑后的通透。
须臾,她对谢怀说:“你就由着砚池吧,这钱本来就是他自己赚的,你借他的一千万本金他都还你了,好歹他终于不喜欢男人了,他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到底是谁意淫我喜欢男的了?”谢砚池指尖抄兜,笑着站了起来,“多谢奶奶和爸理解。”
谢怀插了一句,“对了,年前去美国术后复查的事儿给你安排好了,到时候我让吴凯陪你过去,你要不要带上宋浅?”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被甩的话就带上她,”谢砚池弯了弯唇,“我先回去了。”
朱红英蹙着眉,“难得回来,不住一晚?”
“不了,楚楚和裴铮还在我那儿呢,我得看着他们,婚都没结,不能闹出人命。”
谢怀,朱红英:“……”
……
到了周一下午,数学系高等代数课堂上。
宋浅站在黑板前,在五分钟之内解出了一道大学生数学竞赛级别的代数题,解题步骤完美无缺,天衣无缝,引来底下学生的一片掌声。
这时,第一排有同学调侃道,“宋浅,你这脑袋瓜子真不是盖的,也就你的头脑能和谢砚池学长谈恋爱了!”
年轻人向来对八卦都是最敏感的,这话一出,那些听课听得正昏昏欲睡的学生们一个个都抬起了头。
“是啊宋浅,你平时和谢学长谈恋爱都些干什么?会不会一起做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