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保保喝了口酒,然后凑近他开始出主意:
“我
(buduxs)?()懂,
我懂你这种感觉了,
但是我觉得事在人为,现在她或许把你当亲人,不见得以后都把你当亲人啊,你这什么都憋心里哪行?不是有句话吗?烈女怕缠郎,我大周民风开化,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都没试过哪知道人家一定不喜欢你呢?”
凌夜寒从酒杯中抬眼:
“试?”
“对啊,前朝不有个朝辉公主的驸马吗?在宫宴上倾慕朝辉公主,就写诗赞美公主才情,品貌,还买下了公主府隔壁的宅院,在院子里放风筝,这都写到戏文里了。”
“我怎么没听过这个戏?”
“你听过戏吗?”
凌夜寒。。。
“总之啊,你不能光喜欢什么也不做啊,首先,投其所好,比如她好诗书,你就可以通过府邸送诗书到她府上,比如她好琴音,你就寻来好琴想送。”
“他喜欢下棋呢?”
“那就待哪家府中办清谈会她在的时候,去陪她下棋啊。”
“而且,一定要近水楼台,她肯定有兄弟吧?你要和他的兄弟处好关系,时不时去她面前露个脸,多往她面前凑,总之啊,这事儿不能放心里闷着,你不动怎么会有结果呢?”
凌夜寒低头拨弄酒杯,一只酒杯被他转来转去,转来转去,最后终于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对,重来一次,他不能什么都不做,畏首畏尾,最后徒增遗憾。
下午,他回了一次侯府,把自己仔细打理了一番,沐浴更衣,还熏了熏香,从库房中翻出了一块儿从前得来的一整块白玉,匆匆出了府,去了京城最好的一家玉石铺子,掌柜的看到这一大块儿白玉眼睛都亮了一下:
“这玉品相可真不错,客官想做个什么物件?”
“给我用这块儿白玉雕一副棋子。”
“客官,这么好的玉做首饰更值钱呢。”
“就雕棋子,另外你这儿有没有品相好的墨玉,再雕一副黑色的。”
凌夜寒今晚不当值,还是捧着一份之前萧宸最爱喝的那家雪梨汤和两份白菜粉丝赶在宫门下钥之前进了宫。
萧宸晚上觉得胃脘发胀,晚膳只用了几口便叫人撤了,正要起身到桌案后将剩下的折子看了,就听到有人通传说凌夜寒来了,他抬眼:
“来看门就不用通报了。”
凌夜寒抱着食盒站在门口:
“哥,我不是来看门的,今早惹你生气了,我来赔罪的。”
萧宸坐在桌案后面,面色总算有所缓和,张福笑着开口:
“陛下,外面怪冷的,叫侯爷进来说?”
萧宸摆手,凌夜寒这才立马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