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轻声问道:“阿蛮,你在雕什么?”
阿蛮抬起头,眼神依旧有些迷茫,但手中的动作却不停。他低声说道:“隼。”
阮锦笑了笑,说道:“隼是猛禽,象征着力量和自由。阿蛮,你是不是想飞走?”
烛火下,阿蛮看着阮锦,机械的把隼放到了桌子上,又从怀里摸出一只蝴蝶递给了阮锦:“这个……给你。”
阮锦接过另一只木蝴蝶,又将方才阿蛮给他的那只拿了出来,两只蝴蝶一大一小,十分别致,都用黑色的皮绳穿着。
阮锦心想,隼会飞,蝴蝶也会飞,但不管飞不飞,至少此刻的阿蛮是留下来了。
入夜,阮锦回自己的房间睡下,刚躺下,那折磨人的情欲便又袭了上来。
哥儿这种生物,神机录上有注解:性淫,喜壮男。
可他他娘的上辈子真是个直男啊,穿成个哥儿,一穿进来就进入了发情期,这日子可怎么过。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阮锦把手伸了下去,晚上不好好满足自己,白天如果出了事,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第二日一早,阮锦洗了床单被褥和亵裤,晾在了房间的角落里,可还是被四儿发现了。
四儿忧心忡忡的小声道:“少爷,老爷走得匆忙,没来得及给你订下亲事,你真不能这样下去了。本来老爷中意隔壁村的李家少爷,都打算过订了,李家少爷却……哼,那就是个负心的!”
听四儿这么一说,阮锦的脑子里又出现了一段模糊的记忆。
难怪原主拖到十八岁还没有议亲,原来是十六岁时便在议亲了,十七岁上想着过订,过完订便完婚,三书六礼都准备好了,谁知道被阮钗给截了胡。
阮钗正是阮锦的大堂姐,李家公子来阮家作客时两人看对了眼。
因为这件事,原主气病了一场,原主的爹也气的不轻,但总不好因为一桩婚事就不过日子了。
而且这件事过去一年多了,二叔只当没发生过,办喜宴的时候竟还来给阮大郎父子送了请柬。
也就是阮家父子体面,否则早就跟他们大闹一场了。
阮锦知道,自己这件事的确拖不得,就怕有心人通过这件事做文章。
哥儿发起情来有时候连理智都没有,生理性的激素半点由不得人。
四儿还在那里碎碎念:“少爷,我去割点野菜喂喂鸡鸭,药和早餐我做好了,你别忘了叫阿蛮也起来早饭。”
阮锦应了一声,整理好衣服后便去了阿蛮的房间。
阿蛮拎起篮子就往外走,却走了不到片刻便匆忙跑了回来,一把拉住阮锦说道:“少爷……不……不好了!”
阮锦皱眉,问道:“怎么了?慌里慌张的。四儿,少爷怎么教你的,要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而不改色。你看看你,太不淡定了。”
四儿扯着阮锦的胳膊道:
“二婶……和三婶刚刚在隔壁院子里商量(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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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你和二婶家的那个远房表哥生米煮成熟饭!”
阮锦:……
操啊,那这事儿还真挺急的。
阮锦问道:“你是怎么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