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进坛子里,能吃上一个冬天。
她又淹了一坛子辣白菜,早上喝粥的时候切上一碟子,那滋味,简直能好吃到上天。
说来也奇怪,自从上次从山洞回来,段丞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跟在她屁股后边,赶都赶不走。
她腌咸菜,段丞就帮着剁辣椒,辣的眼睛只流眼泪,还不忘冲着她傻笑。
夏晓梦严重怀疑,那天晚上段丞脑袋受了伤,变成傻子了。
此时,那个“傻子”正抱着咸菜坛子,往地窖里面放。
夏晓梦看着地窖里成筐的山楂,寻思着等天气再冷一冷,就开始做冰糖葫芦。
二人刚从地窖里出来,冯如就慌里慌张地跑过来,“晓梦,出事儿了。”
夏晓梦倒是波澜不惊,“冯队长,你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冯如喘了几口气,倒也淡定了些。
“晓梦,秦林刚才打电话来,说从昨天开始,县里就有些风言风语。说你跟外贸部的魏部长,农机厂的彭科长,牲畜站的李同志还有国营饭店的张主任,都有不正当关系。
说你为了挣钱,专门勾引这些老头子。
还说……”
冯如看了眼段丞,有些难为情,“还说你和段丞同志一夜未归,指不定去哪儿鬼混了。”
段丞心中一凛,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可夏晓梦却是满脸的云淡风轻,压根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这时,王玉玲刚好过来,听到这话一下就炸了。
“放他娘的狗臭屁,我们晓梦啥时候做过那等子事。她赚的钱,哪有一分进她自己的兜了。
这群忘恩负义的王八犊子,刚买完咱大队的木炭,转眼就开始编排起晓梦来了。就该让他们都嘎嘣一下冻死。
晓梦,让他们说去,咱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爱咋说咋说。”
冯如叹了口气,“话可不能这么说。唾沫星子可是能淹死人的。
尤其是咱们女同志,这名声要是坏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就拿孙丽娟来说吧,你们看她以前多牛气,自从被那啥以后,她还不是连屋都不敢出了。
晓梦,你赶紧想想办法,再这么下去,说不定你的名声就真的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