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
江屿辞拍拍床铺,催促道:“快点上来,针水我自己看。”
见祁清不为所动,他皱起眉开始嘀嘀咕咕:“瘦成这个鬼样,是不是没按时吃饭?还有你那什么治疗慢性失眠的药,吃了多久了?”
祁清眉色轻颦,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他都没质问什么,这小骗子倒是先说教起他来了?
他绷着脸回:“按时吃的,半年。”
江屿辞撇撇嘴:“你瞧瞧——”
“闭嘴!”祁清忍无可忍,又动了把他头拧下来当球踢的心思,“好好挂你的点滴!”
江屿辞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到底的针水,笑呵呵道:“挂完啦。”
祁清起身,刚要按铃,某个病患就自顾自地把针拔了。
“你他妈——”
江屿辞乖乖摁着医用胶带,眨眨眼无辜和他对视。
掐着时间点进来的余医生再一次发出尖锐的爆鸣。
“谁拔的?针是谁拔的?”
江屿辞举手:“我拔的。”
“你拔个屁啊!”余医生气势汹汹地走近,然后木着脸将空掉的药水瓶拿走。
两分钟后,他又回来仔细检查了一遍江屿辞的情况,不幸中的万幸,烧退了。
“不许离开医院。”顿了顿,他扭头看向祁清,“祁总,你看着你老婆一点。”
祁清:“好。”
江屿辞眼疾手快地牵住老公的手,夹着嗓子道:“呀~我老公会看紧我的~”
余医生面无表情地离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