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在闹。”祁清有些不爽地反驳。
小屁孩乱用词。
听到这句又闷又委屈的话,江屿辞疯狂点头,把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我闹我闹,我的手真不听话,罚它服务小清清一整晚。”
祁清被气得耳根都红了。
没礼貌的小变态。
……
私人别墅的地下室。
随时用刀有一下没一下拍着王子的脸,眼底隐隐有裹挟着风暴的暗流涌动。
“是你做的?”他的声音是紧绷的。
脸上蓦然传来一阵刺痛,王子感觉有温热的液体往下流动,直到暗红的血滴落在他灰色的裤子上,他猛然回神,全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
他厉声尖叫道:“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放开我!我要报警!”
“你没有户口,身份证是假的。”随时慢悠悠地转着刀柄,起身围绕着王子走动,“我杀了你,不会有人知道,你个黑户。”
“你看看,这里的刑具你喜欢哪个?”他随手取下一把钳子,不轻不重地磕着王子的脑袋,“这个可以用来拔你的舌头,你想不想试试?”
尾音飘落,随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撬开他的嘴巴,捏着钳子往他的口腔里乱戳,作势要拔他的舌头。
血腥味和铁锈味肆无忌惮地在喉咙里蔓延,王子被吓得失禁,黄色的液体流了一地,尿骚味迅速在空气中散开。
王子仰着头,含糊不清道:“我说我说!!!”
见状,随时毫不犹豫甩了他一巴掌,而后立马捞出纸巾堵住鼻子后退,心里一阵反胃,干呕个不停。
“你真他妈恶心,孬种。”他紧紧皱眉,话里话外都是嫌弃。
“我说我说!”王子躺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冷汗浸湿了后背,求生本能让他慌不择路选择自爆:“江行越是我杀的!”
随时:“???”
什么玩意儿?
这他妈直接诈出了个惊天大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