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搭上。”
“所以那天我看到的通话记录,也是你们在争分夺秒的谈情说爱?嗯?”
“幻想太多。”
“你喜欢我哥。”
对答如流的问答暂停,吴且突兀沉默了下。
这仅仅数秒却足够让赵恕感到一阵目眩,仿佛宴会厅的豪华房顶在这一刻砸了下来,五脏六腑也好像被人生生掏出来然后全部泡到了外面冰冷冬夜的瀚海中……
握在吴且的腰上的手僵硬停顿,赵恕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脚下的舞步已经全部乱掉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跳什么。
耳朵里嗡嗡作响,胸口麻木一片。
“……”
酷刑维持了一段时间,赵恕才听见吴且的声音干巴巴的从下方响起。
“我不知道。”
他依然那么诚实。
赵恕死死地抿起唇,不确定自己要不要对这个真诚回答冷嘲热讽,他怕他张嘴就是控制不住的暴怒咆哮……
毕竟现在他看一切都不顺眼。
恨不得借个梯子把头顶过分刺眼的水晶灯给摘下来砸了,砸它个稀巴烂。
半晌,Alpha从嗓子眼里挤出嘲讽扭曲的冷哼。
殊不知这已经是他能够做出最体面的反应。
“你要是实在想安慰自己,可以理解为当时他离我最近,凡事有个就近原则——”
吴且的话说了一半,这时候旁边一对情侣撞到了摆在舞池边缘的椅子,椅子在地毯上翻倒,小情侣咯咯笑成一片。
吴且被那动静吸引,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了眼,小情侣俩孩子他不认识,但在他们身后是吧台,吧台旁边站着赵归璞。
赵归璞还站在那。
只是手中的香槟换成了威士忌。
男人斜靠在吧台边,视线毫无避讳地透过杯缘落在吴且与赵恕的身上……
与吴且望过来的目光不期而遇。
赵归璞神色淡漠。
只是被其目光锁定的一瞬,吴且感到脊梁骨尾部——那个如果是动物会长出可以摇晃的尾巴的部位——很微妙的泛起一阵痒意。
想挠。
——所以呢?无论怎样说出花来天衣无缝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