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着,停顿了下。
“当时我突然意识到,我也会。”
会什么呢?
他又不讲。
除了演讲的念稿环节,吴且几乎很少听见赵归璞一次性的讲那么长的句子,句句在讲码头工的工作日常,又句句带着借物拟人的艺术气息。
“这几天为什么没有给我发信息?”
“不敢。”
“太怂了你。”
“嗯。”赵归璞很是坦然,“人总要有一点缺点的。”
这样立正挨打,吴且觉得赵归璞好乖。
压在对方腰上的手挪了挪绕到了他的前胸,掌心压上去也是硬邦邦的和想象中那种有弹性的柔软完全不同。
其实手感不算太好。
但勉强也可以一直摸一摸。
一阵寒风吹来,
满鼻腔都是对方身上的汗臭味,
闻不太到一点儿信息素的味道,男人把信息素收的干干净净,吴且踮起脚,吐出一股温热的气息,鼻尖扫过男人的下巴。
赵归璞反应很快的挪开了自己的脸,大手从黑发年轻人的黑脑勺挪开罩住他的脸推开他——
怀中的人贴着他的掌心发出一声不满的“咕噜”声,压在他胸上的手抓了抓。
“闹什么?”
这种时候男人讲话依然很像教导主任训话的语气。
就像看着一个有心脏病的学生秋季运动会硬要报名跑一万米并扬言自己能行。
“别闲撩。”
吴且的手直接从工字背心的边缘滑到胸膛,肉贴着肉,看照片的时候就想这么做——
可以这么做吗?
可以的吧。
礼物上写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