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男人看似在友善地询问他的意见。
但这和把枪顶在脑门上的提问没有任何区别……
答案只有一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吴且从推拒男人的肩膀试图从他怀中逃离,到抖着嗓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整个人挂在赵归璞宽阔的肩膀上,双手在他结实的背部留下一道道挠痕……
他气喘得像耕了十亩地的老牛。
赵归璞也只是呼吸加重一些,眼睫轻颤,将两人更紧的握在一起。
吴且强行抑制住几乎要从喉咙深处肆意发出的低沉声音,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比沉水乌木的味道泡透了——
鼻
(buduxs)?()腔里都是这个味道。
但他一点都不抗拒。
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奔流,从赵归璞指尖传递的温度和疼痛和痒,三位一体的结合成为了不得了的新体感……
等吴且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睫毛都湿透了,生理性涌出的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他正抱着男人的颈脖,轻轻的吻他的脖子后的腺体。
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赵归璞的胸膛与后背肌肉紧绷的不像话,从未被人触碰过的Alpha禁区被柔软的舌尖掠过……
Alpha的反击天性让他想要立刻撕碎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的作弄他腺体的人——
但除此之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燃烧的欲望。
“等……!”
伴随着黑发Beta一声惊叫,他整个人像是没有重量的沙包似的被拎起来狠狠摁进柔软的床铺。
汗液与其他液体弄得床单又皱又潮,男人拉开了他的腿,伏下身,披着被窝,黑暗中,一双眼明亮的像是即将狩猎的野兽。
“身体好了?”
赵归璞问,嗓音发沉,“医生说没说过你是什么情况?所有的临时标记都不能接受?”
……要未完全退化而导致畸形的腺体肯定不太行。
至于另一种临时标记的方式,那就是进入萎缩退化的生殖腔——
医生没说不行。
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那他妈得该有多痛。
更何况他现在唇角还痛着,二十四小时内他刚刚亲自嘴和喉咙丈量过可能捅进退化的生殖腔的东西……
具象化一点说,以吴且浅薄的生理常识,他并不认为退化萎缩掉的生殖腔入口能比他的嘴巴还大。
“医生说,可能也不太行。”
吴且语气真诚的说。
赵归璞只感觉到自己的腺体正在突突的跳,滚烫的比易感期的时候更加严重……
面对黑发Beta的话,眼角都被烧红,他慢吞吞挑起眉,露出个质疑的神色。
“你这表情挺伤人的。”吴且说,“我还能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