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来说,杀人就跟喝水一样平常。
一般来说小孩练武,要攻克的难关是如何适应杀人。
而刘安元要攻克的难关,是如何克制杀心。
章旷:“你知道杀什么人能赚钱,能杀什么人赚钱,什么人不能杀来赚钱吗?”
刘安元:“爹说了,全听哥的。”
章旷点头:“好。停车。”
车子停在了郭教坊。
这个郭教坊,不是郭、教坊,而是郭教、坊。
在这个时代,教坊就是青楼、妓院聚集地的意思。
而郭教坊,是东京最好的地段,官员中的巨官巨富聚集地。
此时,马车停的位置,挂的牌坊很普通。
陈府。
没有挂什么官职,没有挂封号,没有挂爵位,只挂了哥陈府。
刘安元上前叩门。
很快侧门打开了,一个小厮露出头来。
刘安元递上牌子,讲明身份:“状元公章旷前来拜见老大人。”
小厮听到是章旷,也是好奇的往外偷看了一眼,不过还是很有礼数的:“请问是见哪一位老大人?”
刘安元也是直性子,直接说:“三位都可以,最好是你家三老爷。”
小厮这就犯难了。
按理说状元公章旷来,自己理应通报,但三老爷可躺在床上。
最终小厮拱手:“还请稍微等一下,这就去通报。”
不过他没有找三老爷,而是找了二老爷。
三姥爷名叫陈尧咨,二老爷名叫陈尧佐。
陈尧佐此时在秉烛思索军务,听到通报后皱了一下眉头。
现在自己弟弟身体越发的差劲了,最近根本起不来,不好打扰。
但是,按理说应该见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