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史书里,宋明的好官们,不干好事儿,找不到他们干好事儿干有用的事儿的记录。
宋明的坏人们,干了一堆好事儿。
评价永远都是,虽然这个人是个奸臣,是个坏人,但他干的‘XXX’的确是好事,值得肯定。
怎么好官没有什么值得肯定的东西,坏官都形成定势了‘虽然他坏人但他XXX干得好’。
这是怎么回事?
最终章旷悟了。
所有形容词,全都是吹捧。
把史书里的形容词去掉之后,才是真相。
按照把形容词删掉去看的标准,翻开史书一看,有些名臣,一整本传记删的一句不剩。
剩下的全是朝堂抬杠,和其他有权利争斗的人的对垒。
找不出一句干实事儿的记录。
章旷:“这些老大人死的时候,应天书院帮他们写悼词。”
“要是不知道干了什么好事儿,就写‘此人不知道干过什么有用的事儿,官居二品,官至副相’。”
此话一出,晏殊浑身一抖。
范仲淹也是想通了什么。
章旷继续:“如果是你要修堤坝你会做什么?”
周敦实:“如果是学生的话,应该要找当时修建堤坝的人,调查一下堤坝究竟是怎么垮的,然后把这些知识积累起来,以后让别人能直接学到,避免再出现这种问题。”
章旷点头:“不错,回去睡觉了。”
原来他是书院的夫子?刚回来对现在局势不熟悉的范仲淹也听说过一些东京的事儿。书院新来的夫子岂不是……范仲淹深吸一口气,拱手:“新科状元章状元公?”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章旷回了一礼:“范大人。”
此时的范仲淹很深刻的反省自己:“在下以后办事,必定先三问自己,对百姓有什么好处,对朝廷有什么好处。”
章旷:“你最好多问自己一句,这事儿对其他大臣有什么坏处,谁会出来使绊子。”
范仲淹哪儿能不知道这个,苦笑:“你为什么不问?”
章旷:“关我屁事,我又不当官。”
范仲淹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