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怎么样?”
“张解放看上去权力大,还是在宋建军之下,反正没拿到训刀。”
阿坤直言不讳:“要不咱们换个人?”
“换谁?”马汉林不是没想过。
“直接找宋建军,咱们给开个价,总能把刀拿到手,您也不用日日睡不踏实了。”
阿坤说着便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等着给老板续茶。
“试试,约他一下,现在的年轻人确实都爱钱。”马汉林没多想,他就一个目的,把训刀先给拿到手。
阿坤赶紧给老板续茶:“我这就联系,不过,博物馆里死的那个人打算怎么处理?”
“双管齐下,你去联系宋建军,谈合作,这边找不到证据,就把黑锅丢给那丫头。”
阿坤走后。
马汉林搓了一把额头,他从三十年前就被训刀给吓得不能当男人了,看过太多的医生,最多也就能硬个十来秒。
想想这些年,他着实是被训刀吓到了骨子里了,甚至越发相信传言里说训刀有鬼,他的那玩意明明还在,怎么就不能用了呢?
肯定是那个老不死的死后还要诅咒自己。
抬眸看看昨天刚花了好几万找的岭南有名风水师给布置的,不由安心了不少。
那可是选的最好的料子做的两条蟒蛇,大师说过,这是以相修形,蛇就代表生育能力,一下弄了五条雕刻出来的蛇,上头全都刻满了符咒。
说是半个月就起效,今儿才第二天。
马汉林看了看摇摆钟,下午三点半了,不用问也知道,贺春霜这个骚娘们又出去乐了。
私人博物馆不远处,茶楼里,坐满了对这次凶杀案津津乐道的茶客。
罗优优选了个僻静的墙角点了几样差点:“大叔找你这么说,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