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名实习女警说了:“听说了,不过那些都是迷信思想,我们都是生活在党的阳光之下,可不能信这些蛇龟牛神的说法。”
罗优优顿时哑然,这个年代连个相机都那么奢侈,如今人都下葬一个对月了,简直是死无对证。
愣神的时候,他们几个聊起来了,特别是没听说过的两名男警员同志。
——啥事儿啊?咱们今儿又不是办公,快说来听听。
女警姑娘便说了自己的听闻,可基本都是不疼不痒,罗优优想的是,要是能扒拉出来这事儿,李杰必死无疑。
就凭他今儿一大早敢对自己下手,那真不得不防,除非,该死的人去死。
正想着,咣当一声,伴随着大长腿的逼近,罗优优这才从假设中回过神来:
“建军,怎么说的?”
其他几位年轻的公家人都尊敬的询问——宋领导,那边怎么说?
宋建军没急着走,反而是挪过凳子也在火上烤了烤手,顺势捏了最后一个烤馍片递给媳妇儿:
“他不承认。”
几位公家人对视了一眼。
——这还不承认?
——我去问问他。
接着,几人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同仇敌忾全都去了。
瞬间,暖和的煤球炉边上只剩下罗优优和宋建军了。
宋建军此刻直勾勾看着媳妇儿,见她心虚一般把烤馍刚塞进嘴里又拿了出来,重新放在火钳子上烤着。
“怎么不吃了?”宋建军声音低沉,温柔的像是炉子里的火。
罗优优硬着头皮说:“烤的有点过头了,有点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