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绮关心则乱,暗自焦急,怎么此时还不忘吃,难道饿了?或是问心影响心智,此时正该警惕迎敌。
斗篷女见状,丢下熊宝与山月斩不管,猛然加速冲向林楚凡。
三人很快连成一线,若熊宝再发光刃,她大可拼着同归于尽,拉楚凡一起承受。
熊宝投鼠忌器,怒吼连连,不曾出招。
『打架呢!咋还吃上了?也不说给我留点儿!』
眼看追之不及,冰熊以吼声提醒。
林楚凡恍若未闻,反而吃得开心,全然忘却身后有人过招。
斗篷女飞速赶到,一掌拍向林楚凡后脑。这招本该拍打后心,奈何匆忙出招,来不及调整。
楚凡忽觉香风袭来,忙将破冰棍插入舞台地板。
手臂用力,身子缩成球,绕棍快速扭过半圈。他已偷吃多时,位置与角度,皆是精挑细选。
斗篷女一掌打空,来不及变招。楚凡缩成一团的身体,从侧面伸出一只手掌,轻按斗篷女胸口。
“啊!”
一声大叫,却是楚凡发出。
斗蓬女被他轻描淡写地拍飞,落入斜后方,书斋桌案近前。上半身被冰力侵袭,斗篷表面甚至凝结一层冰霜。
众人吃了一惊,以为林楚凡被高手灵力反震所伤。
却见他大叫一声,原地跳起,用劲儿甩动右手,“卑鄙之徒,暗箭伤人!竟在胸口藏馒头,硌得我手腕剧痛难忍!”
罗绮脸色绯红,幸有面纱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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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楚凡右胸被刺穿,她每日昼夜不息,贴身照拂。偶遇楚凡好奇,问她藏了什么东西,软中带硬,硌得他心脉难受。罗绮窘迫,谎称藏了两个馒头。更嘱咐他,女子大多如此,不可轻意妄动,以免失礼!
她鬼使神差地偷看楚夕一眼。适逢林姑娘两眼诧异,反盯过来。罗绮更觉难为情,忙端起豆花,吃上一口压压惊。
青禾公主好奇心起,“馒头也能当暗器?难道是隔夜风干的,硬得如砖头一般?”
恨不能当场拆出来一看究竟。苍荷捂着她的耳朵,窃窃私语一番。
青禾低头看向自己,又扭头看向苍荷,原来如此!
熊宝见楚凡演戏,对方倒地结冰,便知他以开山掌偷袭建功。并不追击,反护在楚凡身侧。
只是心里存疑,『胸前藏馒头么?我怎记得是胸肌?哎?我如何记得这事?』
斗篷女倒地半晌,缓解脏腑冰寒,颤颤巍巍爬起,咬牙切齿地发狠,“无耻小人!竟敢当众轻薄!我今日誓杀你!”
楚凡一听,手腕立时不疼,“我如何当众轻薄?你若是个竞选和亲的男子,对拼一掌,又有何妨?难道你竟是个女的?孟今当日也曾言誓杀我,莫非你是他异曲同工的妻子?”
嬉皮笑脸,尤为可恨。
此女灵力激荡,斗篷膨胀鼓起,似有绝招。
宛天华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犹自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