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淮盯着半晌无语的儿子,忽地心中居然涌起了一阵的不忍,此时,脑海里不禁地浮现出那张明媚的脸庞,像是下定了决心般,“你想要那戏子进门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闻言,宇文骁犹如垂死的病人见到了一丝光明般,惊喜地抬头,眼睛里有着一股不可置信!
“不过什么?爹!只要你答应让珂媛进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宇文骁不等父亲说完,便急急地道。
“督军--”陶佩琳自然也是意外的紧,刚想声张,却被宇文淮抬手制止。
“你想要那戏子进门,可以,”宇文淮沉吟,“只不过,让她做督军府的二少奶奶那时万万不可能,只能是如夫人!而且,我们也要给窦家一个交代,所以,等你和乐融成亲之后,再过个一年半载,你再接她进府!如此一来,我们也算是对得住窦家!”
“如夫人?”宇文骁想到这个称呼就想笑!
如夫人!!爹,你以为我是你么?不要说他不能同意,哪怕就算是同意了,依照媛媛那样的性子,她又怎么可能进督军府做他宇文骁的如夫人?
宁愿粗茶淡饭、田耕劳作、夫妻和美,也不要做那与人共享一夫的姨太太,哪怕是锦衣玉食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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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卑微却又高傲的姚珂媛!
有时候,他倒真真是宁愿自己只是一个贩夫走卒,而不是如今这般受万人仰望的督军公子!
最后,宇文骁自然是没有答应下来,宇文淮震怒地拂袖而去,临去前愤愤地下令守门的听差侍从把好门槛,“否则,提头来见!”
那众听差侍从自然是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哪里还敢有丝毫的差池?
陶佩琳也在陶香的搀扶下,悲戚戚地离去。
只是没想到的是,到了第二天的午后,那紧闭的门再次被推了开来,来的是一母亲身旁的一丫鬟,她带着他,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母亲房内。
母亲见他到来,也没有多少其他的话语,只是吩咐边上伺候的丫鬟拿来一套他平日的穿着,劝他换上,“骁儿,换上这身衣裳,跟娘出去一趟!”
只是,任他怎么追问,母亲始终都是不愿意告诉他要带他去哪里,他也只得一路随着显得心事重重的母亲来到了这里!
老袁缓缓地在前头走着,知道身后的二公子也是一直缓缓地跟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心头有着莫名的忐忑和不安,只觉得空旷的楼道里空气稀薄地厉害,更是压抑地厉害!
不知道夫人这葫芦里头卖的是什么药,想着之前她殷殷地千叮咛万嘱咐,他心头就发紧!
老袁小心地,一间房一间房地看过去,最后在走廊最边上的一件红木雕漆门前停伫了脚步。
心不在焉的宇文骁抬眼环顾着四周,不解地望着他,眼睛里满满地都是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