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安靠在床头半天憋出了一句话,“我还是第一次流鼻血。”
陆弋扬:“下次妈要是再让你喝什么,你就拿来给我喝,你这小身板,本来就低血糖,现在再流血都不抗折腾了。”
瞧不起谁呢
坏alpha,流鼻血和那什么有什么必然关系吗?
而且今天下午不是刚结束吗?
就在他想的时候他再一次扑倒了,鼻息间除了残存的铁锈味还有淡淡的朗姆酒。
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了些,屋内奶酒的味道逐渐强烈。
alpha含着他的耳根,轻声说“宝贝儿,我帮你灭灭火。”
纪时安推他,“我想吃冰棍儿。”
“干什么?”
“降火”
陆弋扬:“大冬天吃什么冰棍儿,家里没有。”
男孩幽幽地看着他:“下午刚做过,我不想做。”
随之而来的是某人的话,“那是下午茶,晚上得吃正餐了。”
后来纪时安总结出了一个道理,在床上他是怎么都说不过alpha的,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黄的。
最后就是满船色关不住
酥麻来临之际,他耐不住的揪着他的耳朵,断断续续的骂他。
他中间有一段时间一度期盼着自己流鼻血。
期盼着期盼着,血来了,鼻子堵住了,但是什么都没停。
他弱弱的说了句:“我鼻子里面还塞着纸呢,你这还能继续下去?”
不料某位alpha语出惊人,“你就算鼻子里塞着两根大葱,我都能继续干下去。”
气的他当场就挥着小拳拳砸了上去。
塞大葱,也亏他讲的出来。
骚言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