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柳霁安吃好了,他很满意,笑眯眯道:“好了,弟妹,我吃饱了,明天见。”
林白点点头:“表哥慢走。”
柳霁安抬眼瞧了一眼白衔山,嘴角勾笑,提溜起一旁濒临昏厥的木柳,直接走了。
见柳霁安走远,林白收回目光,直接起身。
“老婆,我可以解释。”白衔山也跟着起身。
林白抱胸而立:“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
说完,打了个哈欠。
白衔山嘴角微勾:“想知道的还不知道,你睡得着?”林白瞥了白衔山一眼,岂料被白衔山直接勾住了腰。白衔山自顾自开口:“木柳,木兰的哥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今天只是个传话的罢了,没什么威胁。”
林白差点翻白眼。
今天晚上她吓了个半死,什么样的传话需要这样大费周章。
“如果不是真话,我现在没这个耐心听故事。”林白挣开,一下跳到离白衔山半步远:“木兰声东击西,不会雷声大雨点小。”
白衔山见林白的样子,有些失笑:“她野心再大,也只是想要柳家柳夫人的位置而已,没你想得这么复杂。”
林白想到今天晚上奇怪的地方不止一处,忽然道:“今天晚上柳家的路灯都坏了吗。”
白衔山轻叹一口气:“我就知道吓到你了,路灯和木柳确实不是巧合,但木柳只是个幌子,刚刚我和霁安审过了,我可以向你保证,他没有危险。”
“没有危险!?”
林白从来不相信巧合。
能同台吃饭,林白当然知道木柳现在没有任何危险,以后呢,林白眼神认真了起来。
这样的忠犬,木兰是如何培养的,木兰一旦心思不纯,忠犬能变成饿狗,谁知道什么时候张开血口。
林白不惧任何危险,相反,她经历良多,思维本能一下嗅出危险系数。
白衔山见林白眼底闪过的寒光,只能解释:“他的作用,只是想引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