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摆个吃食摊子啊!”
她这段时间,天天在灶房忙活,这大热的天,也是遭罪得慌。
要不是为了让管家早日拥有预言这个功能,给自己争取一点逃命的时间,她才不会这么累死累活地干呢!
特别是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为了做那几只炸鸡,又是拔毛又是炸,弄了她一上午,身上油腻腻的,难受得很。
“吃食摊子?”
“怎么开?”
两人一愣,赶忙问道。
“你们从我这里拿材料,自己做好再卖出去,还可以从中赚点差价……”
“不过丑话说前头,风险也要你们自己承担,而且赚得也不是很多,但你们两个自己吃的,是绝对够了。”
“你们考虑一下,我也就是提一嘴儿,做不做随你们。”
“我做!他们不做我做!”
“我也做!傅家姑娘,我的厨艺好,我之前就是专门给人做席的……”
傅怜雪话音一落,满仓和顺子两人就被众人群起而攻之,这人推一下,那人拉一把,几个踉跄,就被挤到了人群外围。
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潮水似地,又朝她围了上来,一股难言的酸臭味,熏得傅怜雪差点闭过气去。
天!他们还是不洗澡吗?
“退开!退开!有你们什么事儿?”
严松青一发话,众人立马退开。
急得直跳的满仓和顺子,在人群外围大喊大叫:“做做做!我们做!师父……我们做!”
竟有这种好事,不做的是傻子。
生红薯,傅怜雪还不想流露出去,决定还是自己蒸,反正在河里洗着也不热,倒在锅里,添几块柴,放火一蒸就完事儿,不用一直守着。
不过,具体怎么个章程,还得好好划算一下。
“这样吧,咱们先进院子里,具体商量一下……”
“哎!行!”
顺子殷勤地替她收拾好担子,跟在严松青身后,挑着进了院门。
满仓熟门熟路地进了灶房,挑着水桶就出了门,严芝华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