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在司父这种日复一日的‘感染’下,司家这几位没有妹妹的贵公子,得了和他们老爹一样的病——妹控。
司家前三个儿子倒还好,他们上进沉稳,得司父欢心,每隔一段时间便能随着父亲进宫一次,借此瞧一瞧他们司家的这位小公主。
但司隼白就不一样了。
他自小离经叛道,不是被他老爹拿鞭子抽,便是被他老爹揪着耳朵气急败坏地骂。
毕竟那个时候,在司父眼里,这个最不省心的小儿子,半点正事都不干,反而尽做一些歪门邪道的事。
他不挨揍谁挨揍。
是以,其他那三个儿子多多少少还能隔一段时间进宫一趟,只唯独他这个小儿子,别说去中宫看看妹妹了,连宫门都靠近不了。
为着这事,当初的司隼白没少郁闷。
但奈何,他离经叛道的印象,在他老爹的心里太过根深蒂固,无论他怎么解释,他老爹都不搭理他。
最后只能在几位哥哥的嘴里,听听他们司家这个唯一的妹妹的近况。
思绪回敛,司隼白瞧着面前他们司家的小公主,手中的扇子都快乐出了花。
他想到什么,立刻从身旁小厮手中拿过来一份精心准备的松软糕点。
送珍宝似的,送到了虞听晚手中。
“天快黑了,是不是饿了?哥哥特意在路上给你买的,先吃两口垫垫,待会哥带你去最好的酒楼吃饭。”
瞧着他塞过来的糕点,虞听晚怔了下,随即哭笑不得地道谢,“多谢兄长。”
沈知樾也是哭笑不得。
司隼白常年不在皇城,他原先对司家这个小儿子的了解并不多,近段时间才因为虞听晚的事跟他联系上。
原以为司家这个小公子和皇城中那些世家后辈一样,清冷孤高,周身存着距离感,现在真正见了,才发现跟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也难怪,从一开始,司沅就放心将唯一的女儿托付给司隼白。
南郡的事还等着他,沈知樾没在此处耽搁太久,几人说了会儿,便准备离开。
分别之前,虞听晚拜托沈知樾,若是可以,希望他后期能帮自己和司沅传递几封书信。
等日后谢临珩回了宫,她想得到司沅的消息就难了,届时,怕是只有沈知樾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