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好像挺不待见儿子的!”李祺苦笑三分,“年初的时侯,儿子身上还有旗手卫指挥使的虚职呢,可到了六月,不明不白的就给夺了!”
“不待见也要去!”
李善长说着,突然低头,“咳咳咳。。。”
“父亲。。。”
“他不待见你,你就要想办法让他待见!”李善长摆手,没让儿子上前,而后拿起帕子用力的抿了下嘴,郑重道,“让公主多和太子妃那边走动!”
“儿子何尝不想如此呀,可太子妃那边也是如此!”
李祺摇头,“哎,上个月皇上还没病的时侯,公主带个孩子进宫看望太子妃。可太子妃呢,就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然后就摆出累了的架势,让人送客!”
“呵!”说到此处,他冷笑道,“可公主还没出咸阳宫呢,就见李景隆的媳妇大包小包的往咸阳宫去。咸阳宫的太监总管亲自给带路,太子妃站在寝宫门口亲自迎接!”
“李景隆!”
想到此人,李善长心中猛的记是懊悔。
当年他仗着老资格又是长辈,没把人家一个孩子放在眼里。
结果不但在人家面前吃了一鼻子灰,而且还连累着弟弟侄儿遭了殃!
“若是当年早早的跟曹国公家示之以好!甚至联姻的话!”
李善长心中暗道,“也不至于现在这般惶恐无助!”
是的,他此次回京,格外的惶恐。
因为不但皇帝没有任何的话给他,连名义上曾让过他学生的太子朱标,对他也是不闻不问。
君臣之间的冷落,已深刻至此。
“难不成你真要杀我?”
惶恐之后,心生怨念。
“我任劳任怨几十年,辅佐你朱家的江山,临老了。。。。你就开始猜忌我,疏远我,打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