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包敬起身,一步一步躬身退了出去。
窗外,风轻轻吹过。
窗帘微微晃动,紧接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奴婢陈大年,叩见主子!”
“起来吧!”
朱标抬脚,用毛巾擦拭,“今儿外边又抓了几个?”
“十六个!”
陈大年站在墙角没有光的地方,轻声道,“算上今儿这十六个,六部的侍郎们几乎都。。。。都被抓干净了!”
“另外浙江布政司使,江西布政司使都已在锁拿回京的路上。。。。”
“嗯。。。。”
“奴婢听闻,今儿官员们上朝之前,都先给家里留下遗书,生怕回不去。。。。。”
“哈!”
朱标噗嗤一笑,而后眼帘低垂,“大明朝人人自危了!”
陈大年低着头,没有接话。
而朱标又是长叹,“也就是我爹呀,除了他,历朝历代哪个皇上敢这么干?”说着,他站起身来,“二丫头到哪了?”
“曹国公最新的消息,快到济南了!”
陈大年马上道,“奴婢算算,此时应该是到了!”
说着,他犹豫片刻,“京中的事,奴婢这边没有传话给曹国公!”
“爹把他打发出去,就是不想让他掺和这些破事!”
朱标一笑,“大明十三个布政司使,最起码有一半,过年的时侯给他送过礼。你不告诉他,是好事!”
“主子!”
陈大年再次犹豫许久,开口道,“有件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既然开口了,就是要讲的,说吧!”
朱标端起茶碗,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