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内侍既流露异样,萧璟便已动了疑心,不可能不查。
他不打算再用这盒子药。
沉声道:“把他押下去,严加看管,好生审问一番,看看是做了何背主之事,才如此心虚。”
那内侍面色惨白,心知瞒不住了,跪在地上磕头告罪,连连道:“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奴才绝无叛主之心,是方才在药坊,那药坊伙计跟了奴才陈晋的令牌,奴才这才心神慌乱。”
边说,边从袖中抽出令牌呈上。
那是一只铭牌,东宫的物件。
东宫护卫,人人身上皆佩此牌。
牌上刻着护卫的名字。
而这牌子上,刻着的名字,是陈晋。
陈晋……
萧璟看到这个名字,一整日的好心情消失殆尽。
他实在,实在,不愿意瞧见这令他厌恶介怀的名字。
即便仅仅是听到这个名字,眉眼间的冷意也骤然更浓了几倍。
他脸上覆着冷意,压低了声音,似是并不愿意惊动前头院子里的云乔。
“一块儿令牌而已,怎会让你如此惶恐,是否还有旁事遮掩?”萧璟垂眸看向那内侍问着话。
内侍心道果然瞒不过主子,想起那在药坊听到的话,愈发害怕,哆哆嗦嗦抖得也更厉害。
“是……是还有旁事……”内侍吓得半点头半点视线都不敢抬。
“说!”萧璟话音脸色已是极冷。
内侍此时不敢再隐瞒,伏在地上,如实道:“此次去药坊那药,伙计给了我陈晋此前落下的令牌,还……还道是,拿避子药时落下的。”
萧璟听着,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