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生心里也很不爽。
“真是欺人太甚!”她冷冷的道。
刘义真也点头:
“确实是!”
她一发话,武少春顿时就起身道:
“大人,他们欺人太甚,我们就是不去昌平郡,他丁大同敢把我们如何?!”说完,他转头看向钟瑶几人,眼中露出凶光。
“……”余平三人心头立马悬起了大石,脸上露出紧张之色。
赵福生道:
“把我调来调去的,连提前发声公函问一句去不去都没有,看样子是官太小了!”
她叹了口气:
“早该升官了,从我接手万安县,办了好几桩案子,好歹也是立了功的——”
说着说着,赵福生就愤愤不平的道:
“连俸禄也是我发的,朝廷怎么也该给我封个金将,让我来指挥丁大同还差不多!”
“……”正欲说话的刘义真顿时话卡在喉咙口。
武少春的怒火僵在脸上:
“……”
张传世抓了抓脸颊,想起众人坐鬼车回到四十年前的时候,赵福生当着当年苏泷的面吹过的牛。
他也算是好面子、爱出风头的人物,此时不由小声嘀咕:
“大人这官瘾也不小啊——”
赵福生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张传世立即不敢吭声了。
她看向余平三人,几人面面相觑,一副静候发落的老实模样,见她转头过来时,俱都将腰背挺直了。
“你们是哪日出发?临出发前,那尼姑状况如何?”她接连抛出两个问题。
余平忐忑不安的看了钟瑶一眼,有些摸不清赵福生问话的意图。
现在她已经知道昌平郡案子始末,也明白了丁大同召唤她的缘由,也应该清楚此行凶险——
但她此时还在问起夜哭鬼案的情况,莫非她愿意协同前往不成?
这个念头一涌现在余平脑海,他都要觉得自己是失心疯了。
钟瑶也一脸茫然,失去了方寸,无法给余平提示,他只好战战兢兢的道:
“丰宁县案发时是在11月初、初六,后面丁大同与州府往来传信大概又去了七八日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