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给你描述它到底是什么。”
“但是你我的不幸,甚至是整个人族的不幸,其实都是源自于那个怪物。”
“或许,你在我留给你的回忆中听过它的名字——系统。”
冯无忧猛地瞪大眼。
“系统?”
那人点头,随后又意识到冯无忧看不见,说道:“对,系统。”
她苦笑道:“剩余的东西,我也不能再多说了,再说就要被它发现了。”
她轻轻捧起冯无忧的脸,柔声说道:“如果到这场战争结束,我还活着,我会亲自告诉你所有的一切。”
说完这话,她就想离开。
“等一下!”冯无忧抓住了她的衣服。
冯无忧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困惑和不解。
“你不是青云仙主,你是谁?”
她笑了。
“我是……莫生欢。”
说完这句话,也不管冯无忧此时内心的震撼,莫生欢消失了。
“莫生欢?”
冯无忧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说她是莫生欢……
不是青云仙主,这世上竟然还有一个莫生欢。
这么久,她一直对自己是莫生欢这件事情半信半疑。
可她也知道,无论是洛奇、陆子瑜、还是青云仙主、秦时语。
他们愿意善待的,是莫生欢。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弟子。
哪怕自己是天灵根。
那些人,也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
“所以……我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