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然低头吃饭,咏夜冷脸看戏。
檀逆不紧不慢的端起酒杯,抿一口,“你在**可不是这样说的。”
“……”
鹿凝神色一僵。
什么?
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飘进脑海里。
喘息声,呻吟声,唇舌交缠的暧昧声。
男人一边占有她,一边咬她耳垂,“还跑吗。”
“…不了…”
“以后听话吗?”
“…听…”
“什么都听我的?”
“…好。”
她那时被欲望冲昏头脑,沉浸在他的爱抚中无法自拔。
自然他说什么就应什么。
桌上的菜勾人食欲,鹿凝是一点儿都吃不下了。
她恨恨的咬了咬牙,“那个时候的话怎么能当真,是你诈我的。”
檀逆似笑非笑,“所以你是打算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她不吭声。
“没良心的,敢情我这两天的精力都喂给了一只白眼狼。”
鹿凝忍无可忍,“你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落到那种下场还不是拜你所赐。”
拜他所赐?
檀逆呵一声,“不得了,还开始泼脏水了。”
鹿凝脾气不小,“如果不是你招惹了银鸿,她也不会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亡灵是她杀的,我中迷情罂粟也是她害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把我当成了情敌,我哪点冤枉你了?!”
“哪都在冤枉我。”檀逆说话毫不留情,“明明是那女的有病,经不起拒绝,跟条狗似的疯起来乱咬人,你被她咬了一口,不把她打死,还反过来怪我,你也是够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