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感到十分棘手,“亡灵已经开始祸害人间,这就预示着不祥之器即将现世。”
“那我们该怎么做?”
“必须在它现世之前找到它,杜绝一切后患。”
“可…”银鸿顿了顿,有些为难,“亡灵都消灭了,再无任何跟不祥之器有关的线索。”
“不急。”天帝一副运筹帷幄的姿态,“有了第一批亡灵,就会有第二批第三批,越是接近不祥之器现世的日子,暴露的线索就越多,我们沉下心,等待时机就行。”
银鸿懂了,“我会在下界静观其变的。”
天帝欣慰的看着她,“自己多加小心。”
她点头。
“那个檀逆…”天帝突然提起这事,“你之后没再去找他吧?”
银鸿不作声。
“那小子不识相,拒绝你是他的一大损失。”天帝双手负在身后,安慰道:“我们天界的男神将多的是,不比他檀逆差,你也该看远些,别干出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这种愚昧之举。”
银鸿依旧没说话,浅浅的勾了下唇,算是回应。
嘴角那抹弧度,透出意味不明的冷。
她才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只会让别人在那颗树上吊死。
……
夜幕降临,朝阳日升。
桌子上摆满了精致可口的菜肴,祝然低着脑袋吃,嘴里塞的鼓鼓的,像只小松鼠。
咏夜坐在她对面,黑着脸,完全没动筷子。
一没食欲。
二是被气的。
他转头,看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眼底火气更甚。
一天一夜了。
里面的人还没出来。
到底是迷情罂粟的花效太厉害,还是某人在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