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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2章 直来直去（第1页）
雅间。
显得特别梦幻且诡异的绿幽灵水晶桌。
因为有些话题不会让别人听见，所以这喝茶就更简单了。
别人泡好之后，送上来。
其他自理。
两人面对面，喝什么茶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喝茶的过程中谈什么，这很重要。
周游面不改色，悠然自得的小口饮茶。
喝茶倒是有两种状态，一种是喝完了，你就别给添了，一种是喝完了，你赶紧给我添。
杜杀属于后一种。
所以，周游一直喝茶，他就一直斟茶。
这弄得周游好像一辈子没喝过茶。
终于，周游不喝了。
这喝茶，也是不同地方，都有一堆破规矩。
但强者会无视这种规矩。
杜杀这才小口饮茶，动作很慢，看得出来，他应该出身很好，从小受到过非常严苛的礼仪教导。
这种情况，可以从细节中看出来。
那绝非是成年之后学出来。
成年之后的礼仪，配合上自身的表情，多少会有些‘做作’，无法显得如行云流水一样的自然状态。
所谓自然，就是融入骨子里的一种习惯。
杜杀放下茶杯，将其归置的位置很正。“我不是一个喜欢绕圈子的人。”
周游微笑，“巧了，我也是。”
杜杀淡然道：“三个大队，九十人，三位大队长。”
周游点头，“知道。”
杜杀道：“这个损失很大，就算我们老年打劫团有上万人。”
周游微笑，“行走在外，特别是身处星空中，有所意外在所难免。”
杜杀颔首，“我此来，并非是兴师问罪。因为我们都很清楚，生死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具备很强的合理性。”
杀人者。
人恒杀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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