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赤裸裸的诬陷。
时云州又让王特他们把发下去的材料收(抢)了回来。
然后一份份塞进了碎纸机里。
时云州:“多有得罪。只是让诸位明白,想诬陷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当然,我这里材料多得是,你们如果谁在董事会呆够了,可以现在就告诉我,我成全他。”
“你!你这是威胁!”
“简直岂有此理!”
。。。。。。
这些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时钧。
时云州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识。
若是能斗得过,也不会任由他一直这么狂妄了。
时钧自从时云州进来,就一直没有任何表态。
现在看着他这儿子道:“残害手足,刚愎自用,目无法纪,任人唯亲!云州,你太让我失望了。时运是你爷爷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毁在你手上。”
时云州:“董事长,如果我没有资格掌管时运,难道您就有吗?”
时钧怕是忘了他还有把柄在时云州手上。
时钧:“哼,河蚌相争,渔翁得利。不要毁了时运。”
这是在暗示,也是在威胁时云州,他们怎么斗都可以。
但如果他们都有问题,时运就有可能落入他人之手。
时云州却道:“我无所谓。如果我这次真的栽在别人的诬陷上,那我推选时云寄怎么样?”
时钧深眯了下眼睛。
时云州笑笑:“会议可以开始了。”
顿一顿:“这是董事会,不是菜市场,把不相干的人给我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