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
时云州:“你那样,叫投怀送抱,知不知道?”
向箖:“。。。。。。这不怪我,是你的肚子紧绷绷的,摸起来太舒服了。”
时云州:“。。。。。。”
声音不自觉沙哑:“是吗?还有哪里舒服?”
向箖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胸膛:“这里摸起来也不错。”
有恃无恐,就是无惧于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
向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时云州的眼睛,还冲他笑了笑。
但时云州可是十分擅长得寸进尺的人。
他直起身体,两臂交叉一抬,就把上衣脱掉,并随手丢去一边。
把向箖刚刚说喜欢的部位直接展示给了她。
俯身下来,扯下向箖的手。
向箖心口一滞,下意识地手往回缩。
却被时云州坚持拽了过去。
向箖:“别耍流氓。。。。。。”
时云州:“再这样下去,我怕是会坏在你手里。”
。。。。。。
向箖脸转向一边。
可是时云州灼热直白的目光和又粗又急的喘声,把她迅速烫成一只煮熟的蟹子。
时云州终于心满意足地下了床。
地上一片狼藉,他去拿要更换的衣服,而向箖撩起一只枕头,冲他砸了过去。
并没有砸中,只落在床尾上。
时云州看向那只枕头,又看看向箖。
向箖知道失误了,只垂下眼睛不看人,像完全与她无关似的,也撑起身体,然后下了床。
昨天晚上还闹成那番阵仗的两人,今天已经看起来雨过天晴,什么事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