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向箖半夜因为难受醒来,他就会去照顾一下,然后顺便睡到床上去。
那张长沙发,向箖本来想让佣人给他抬出去,但想一想,还是先放着了。
她感觉到时云州好像在忙一些不太正常的事情。
时云州有抱着她,心怀愧疚地说:“对不起,再等等我。有些事,我不能不做。”
他对向箖格外黏腻的时候,向箖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沉重压抑感。
就像受了重伤的动物在拼命往身上涂药。
但是当向箖想进一步去探,问:“你怎么了?”
时云州却笑着道:“没事,我想你了。”
他是很会伪装的,如果不是现在向箖情绪异常敏感,可能也不会察觉什么。
时云州对她有秘密,这是她一直都知道的。
也知道他在外面会面对很多她想象不到的事,可是那些样的事情,应该并不是只在最近才有的。
也许向箖真的只是过于敏感了,她很快就从时云州身上感受不到什么异样。
可能是有什么麻烦解决了,也可能是,时云州将某些东西更完美地隐藏起来了。
但是向箖不是生活在真空之中,她开始从网上看到,或者听说一些事情。
先是时云牧过来看望。
现在正是暑假期间,不过他的假期短,在家里呆不了几天,很快就要回去。
时云牧的个子好像又高了些,留着毛寸头,身姿挺拔,双目亮而有神,已经成长为一个英气勃勃的青年的样子。
他给向箖和时云州都带了礼物。
给向箖准备的是一盘很老的文工团舞蹈录像带,可谓是很有心了。
看向箖的气色很不好,以为是生病了,关心了一番。
时云牧:“现在我们蓝城很多风波。幸好二哥和二嫂去海岛度蜜月了,你和大哥一定多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