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以后,他又把向箖给抱起来,直接朝那张挂着帷幔的大床走过去。
他又显得有些急迫了。
向箖:“时云州。。。。。。”
她的身体倒在床上,声音也跟着淹没了。
时云州像一头饿疯的野狼。
一碰野火肆虐。
沸腾的空气顷刻把向箖烧得滚烫。
向箖只是因为一个吻就大脑一片空白了。
她大概是下意识地想把时云州推开。
时云州扯开她的手,唇齿分离开,他看了看因他而殷红软热的嘴唇,抱着向箖翻过身来。
向箖被迫趴在他身上,手掌扶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时云州的手指从向箖发间穿过,又摸住她的脸。
微微抬起向箖的下巴,指腹轻磨,目光像描绘一般把向箖好好看了看。
时云州:“让你担心我了。”
向箖脸上烫得无地自容。
时云州的目光过于直白炙热,让她不自觉避开视线。
向箖:“有哪头待宰的猪,是会担心屠夫的吗?”
这话让正看着她的时云州不由笑了下。
只是笑意有些无奈。
时云州又用手指托托她的下巴:“我是屠夫吗?”
这样为骂别人连自己一块骂进去的说话方法,算是向箖说话史上的滑铁卢了。
时云州:“怎么住在我的房间?”
他就像一再想要跟向箖证明什么一般。
让向箖心里像被什么堵着,喉头发哽。
向箖:“你觉得让别人担心你,好玩吗?”
时云州又把向箖往怀里搂了搂,再抱着她翻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