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又关心向箖道:“向小姐,您有哪里不舒服吗?您尽管跟我说。”
这个向箖不逞强,便如实说了。
红姨答应着:“哎哎,您先躺着,当心着凉。”
红姨走出去以后,对于来打听的,却不说向箖是摘环,只说是痛经。
因为时云州只把事情交代给了她,所以不管心里乐不乐意,现在都要听她吩咐。
很快时家的佣人给向箖送进来一个可以用来暖肚子的热敷包,送进来一保温杯的红枣姜茶,连卫生巾也贴心准备了,红姨还拿来两双袜子,说要注意脚上的保暖。
袜子到了时云州手上,一摸向箖的脚,果然很凉。
便要帮她把袜子穿上。
向箖起身:“我自己来。”
又因时云州的一个眼神躺回去了。
她只好像个废人一样,躺靠在那里,捂着热敷包,看着时云州给她穿袜子。
她只是摘个环而已,莫名搞得像要坐月子似的。
她自己很自觉地拿起保温杯,打开盖子,探一下温度,感觉温度恰好可以入口,但稍微偏烫一些。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果然身体慢慢暖起来。
手上暖了,估计脚也暖了。
身体变暖,好像腹部的坠痛也减轻许多。
她才感觉室内的温度似乎有些偏高,身上微有汗意。
向箖:“没开冷气吗?”
时云州:“嗯,冷气关了。”
向箖可能确实没话可说了,便掏出一句来:“你家是要过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