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人死的药他是没有的,而且太明显了。
陈跃趁机跟几个厨子攀谈起来,分散注意力。
一条小白蛇狗狗祟祟的掀开酒坛,朝里面吐口水。
……
同一时间,维娜盯着帐篷外来来回回的人影。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将近四个小时,除了前十分钟在写字,后面都在物色,采用什么样的起火方式,既能有效,又不让人怀疑。
咦,路过的这个帅哥就不错,手里有火把,适合背锅。
谁叫她喜欢玩火呢?
维娜起身,准备行动。
就在这时,桑文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了好几个下属。
“你。”桑文状似无意指了一下维娜:“跟我过来,有事儿问你。”
“他的活儿先由你干。”桑文吩咐旁边一个士兵。
手下忽然被点名,结结巴巴的开口:“那,那个护军,俺不识字儿啊。”
“不识字?”参与过扫盲行动的桑文,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对,要不也不会来当兵了。”
桑文:“……”
忘了这一茬,这个年代,读书是个矜贵的活儿,能识字人很少。
“那个护军,我可以。”身后,一个机灵的将士站出身。
桑文点点头,拍了下他的肩膀:“那就你吧。”
“等会儿记得跟老褚说一声。”
“是。”
二人离开。
被留下的小兵,开始勤勤恳恳的干活。
天光大亮,一夜过去,三人重新出现在了原来的地方。
陈跃还是在门外,桑文和维娜在里面。
前台来开门,陈跃跟着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