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祖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如变色龙一般,显然有些不淡定了。他连忙解释道:“是啊,按道理说,以我如今的资历,我这一喊,城隍老儿肯定得如离弦之箭般立刻现身才对。他要是敢不出来,等我见到他,非得让他尝尝我这老拳的厉害不可!难不成,这附近的城隍已经被这个棺材匠给干掉了不成?”
就在这时,院子外突然传来了两声清脆的猫叫,宛如天籁之音。这声音虽不大,却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穿透墙壁,钻进众人的耳朵里。
众人的耳朵像是被这猫叫惊扰到的琴弦,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他们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块,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了门口。
当他们刚刚走到门口时,眼前的景象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他们都不禁一愣。只见城隍老人家宛如热锅上的蚂蚁,正站在门口,一脸焦急地朝着棺材匠家的方向张望着,那模样滑稽可笑,令人忍俊不禁。
胡老祖见状,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城隍老儿的衣服,怒声吼道:“你这个老东西!我在里边喊你,你为何如聋子一般,毫无反应?”
城隍爷被胡老祖这么一抓,身体如触电般猛地一颤,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苦笑。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又何尝不想出现呢,只是那棺材匠家里摆放的那些东西,宛如索命的无常,皆是专门用来对付我的啊!本以为在此地管理得风调雨顺,一直都相安无事,却不知何时,竟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可恶至极的棺材匠。你别看他如今如枯树般佝偻着身体,一副风烛残年的模样,实则这家伙已历经五六百年的沧桑啦!而且,这一左一右逝去的人,皆是他亲手埋葬的呢!”
众人听到城隍爷的话后,皆如遭雷击,惊愕得合不拢嘴。顾慕白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满脸狐疑地问道:“这棺材匠竟然活了五六百年之久,他究竟有何不可告人的阴谋呢?”
城隍爷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得犹如泰山压卵,解释道:“他一直在暗中钻研邪术,犹如黑暗中的毒蛇,利用那些邪佛来镇压我的神力,同时还如饿狼般四处收集死人的怨气,似乎正在密谋着一件惊天动地、足以震撼天地的大事。”
胡老祖闻听此言,气得浑身战栗,他紧紧攥着拳头,咬牙切齿,仿若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怒声吼道:“看来此次我们是非得进入内屋一探这龙潭虎穴不可了!”然而,就在此时,城隍爷却突然如惊弓之鸟般慌慌张张地摆了摆手,满脸惊恐,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进去无妨,但万不可带上我啊!到了那里面,我怕是要如临深渊,如履薄冰,难受至极啦!这里面皆是镇压我的物事,我这把老骨头进去,恐怕是九死一生,小命难保啊!”言罢,城隍爷像只被吓破胆的兔子,如疾风般拍了拍屁股,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顾慕白见状,气得七窍生烟,他怒发冲冠,指着城隍爷逃窜的方向,狠狠地啐了一口,破口大骂道:“好一个贪生怕死之徒!还口口声声说要护佑一方众生的安宁呢,我看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窝囊废!待我回头定要上天庭去告他的御状,让他这个老东西吃不了兜着走!”
胡老祖与顾慕白对视一眼后,心有灵犀一点通般同时颔首,紧接着,只见胡老祖手臂轻挥,一道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力量瞬间笼罩了在场的所有人。须臾之间,众人眼前天旋地转,仿佛置身于时光隧道之中,眨眼间便抵达了棺材匠家的堂屋之中。
甫一进入屋内,众人便瞧见棺材匠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睡得如死猪一般,呼噜声震耳欲聋,此起彼伏,犹如惊雷阵阵。胡老祖等人见状,相视一笑,并未去惊扰他,而是悠然自得地在这屋子里闲逛起来。
这屋子的面积着实有限,站在门口,只需稍稍一瞥,便能将屋内的情形尽收眼底。毫无疑问,这里便是他的卧房,其内部的布置异常简洁,除了一张孤零零的床铺以及寥寥几件残破不堪的家具之外,别无他物。众人在这略显局促的东屋里匆匆转了一圈,并未察觉到任何异样。
然而,当他们移步至西屋时,情况却骤然发生了变化。刚刚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一股阴森至极的寒气如汹涌的波涛般扑面而来,众人猝不及防,不由得浑身一颤,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直窜上来。
待众人稍稍定下心神,定睛观瞧时,眼前的景象却令他们惊愕得合不拢嘴——这西屋里,竟然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大大小小无数个婴孩的灵魂!这些灵魂或哭或闹,有的还在嘤嘤啼哭,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冤屈;有的则静静地悬浮于空中,宛如幽灵一般,透露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