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的法子非常好朕觉得没毛病,至于宇文正的事,你先与他谈谈。”
“谢安,册封皇后的事你现在就着手准备,不过此事不必对任何人泄露,哪怕七月本人都不可以。”
“臣遵旨。”
谢安退下,刘融仍留在御书房。
他意味深长的说,“陛下的心意实在令老臣感动,曲阳侯在九泉之下也应该很开心。”
“王叔,我知道你还想再劝,但我只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
“我能凭自己的实力坐在这张龙椅,拥有执掌天下的权利,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果连自己想做的事都做不到,老子要这皇位有个屁用?”
如此粗鄙的话,从陛下口中说出来别有一番滋味。
刘融摇头苦笑,“你倒是真性情,可治理国家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就说那些贪官,他们也不是一坐上这个位置就贪得无厌。”
“一定在为官过程中慢慢被腐蚀,进而贪得无厌。”
“防患于未然就显得极为重要,但你心中那个理想国度过于遥远,实施起来势必非常艰难。”
“我老了,就算呕心沥血,恐怕也未必能帮助陛下实现那么伟大的愿望。”
“这就需要一代甚至数代人共同的努力,陛下总不希望在你百年以后这天下又散了吧。”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相爷几句话,就把李贤那放荡不羁的性子又关回笼子里。
李贤一脸不爽的看着他。
“我后悔把你推到宰相这个位置上了,我这属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看你应该早早告老还乡,顺便再给你寻几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