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喊!
喊到一半,声音卡在喉咙里,喉头一紧,“噗”地一口吐出一大口血,血迹洒在了卿如尘的衣摆。
卿如尘冷笑一声,闪身进入传送门中,瞬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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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这一迈就是数十万里,待四人落地的时候,雪使双膝一软,抚住胸口,唇角溢出一点血。
风使顿时大惊:“大小姐……”
就连卿如尘也往前迈了一步,紧张道:“上官……”
雪使借着风使的搀扶站起来,摆摆手道:“只是受了点灵力震荡,并无大碍,不必为我担忧。”
她抬眸,将视线落在卿如尘身上,双眼亮晶晶的:“尊上,我们先进屋再说吧。”
“好。”
她们如今身处的地方,是星海深处的一座无人岛。
全岛不过五百丈大小,以岛心的小木屋为中央,全岛覆盖了两千多座法阵,完全遮蔽了气息。
卿如尘跟着雪使进了木屋,随着她落座在正殿的小榻上。盘腿坐下后,卿如尘把昏睡的荣余托在掌心,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将视线重新落回雪使身上。
“你身上的伤真没事吗?”卿如尘望着雪使,关切地问了一句。
雪使摇摇头,这时风使从后院的厨房端着一套茶具上来,摆在了小榻的茶案上,自己则候在了一旁。
雪使很自然地接过茶具,一边泡茶一边与她道:“这点小伤养两天就好了,倒是尊上,在凡人的身躯里可还适应?”
“还成。”
卿如尘揉了揉荣余的脑袋,垂眸望着她,眼中满是怜爱:“这些年,荣余用自己的身躯温养我的心脏,使其不失活性,这才能顺利融合。”
“嗯。”雪使点点头,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尊上请喝茶。”
卿如尘接过茶杯,对她笑了一下:“上官,魔教已灭,我也死过一回了,就不要再唤我尊上了。”
“你若当我是朋友,不如唤我名字吧。”
雪使又倒了一杯茶,递给了身旁的风使:“给。”
等两人都端上了茶,雪使才捧着茶杯道:“从前不是说好了嘛,既是朋友,也是尊上。”
“从前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我们对你的心意,永远不会变。”
雪使举杯,轻笑了一声:“恭贺尊上新生。”
“恭贺尊上新生。”风使连忙附和,在二人的庆祝声里,卿如尘笑笑摇头,与她们碰了一杯。
她抿了一口茶,将茶杯放下,对雪使道:“对了,玫瑰她们姐妹与诸葛呢?怎么不见人影?为何此番只有你们前来?”
雪使放下杯盏,露出为难之色:“这也是我想与尊上说的……她们三人……约莫十年前就与我们断了联系。”
卿如尘瞳孔一缩,听得雪使继续道:“近年来我们探查到一些消息,玫瑰姐妹估计被压在剑宗的镇魔塔下。”
卿如尘面色大变,她“蹭”地一下站起身,抬手一拍桌面,怒声道:“剑宗!”
言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