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了按太阳穴:
“也不算是吵醒吧。”
“你醒了怎么没有叫我?”
这个民宿的隔音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一个晚上,几乎没有打扰我们的声音存在。
加上公输忌的步履动作极轻,若不是我耳力好,怕是真的要睡死过去。
公输忌视线从窗外拉回,脸上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血色,但神情显然没有昨晚那么虚弱:
“我休息了一小会儿,想着起来换药,瞬间看看有没有木牛流马过来找我们,看你睡的比较香,于是就没有打扰你。”
“你饿了吗?”
我摇摇头:
“不饿。。。。。。。”
话音落地,‘不饿’两个字尾音甚至还没消,肚子却在这时候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咕噜’
这么说吧,肚子的咕噜声,比我初醒时的声音都要大。
瞧着公输忌含笑的眉眼,我摸了摸鼻子:
“有一点点饿,不过不要紧。”
“你有看到木牛流马过来找我们吗?”
公输忌正要回话。
我的肚子抢在他的前头率先抢话——
‘咕噜咕噜咕噜噜——’
这回,说句实话,我都有些尴尬了。
公输忌轻声解围:
“没事呢,已经中午了,我也饿了,叫个外卖吧。”
“木牛流马还没来,我们还有时间。”
中午。。。?
我翻找到自己的手机,点亮屏幕一看,果然,时间已经迫近一点钟:
“。。。我睡了这么久?”
四点睡,一点起,将近九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换作平时,无论如何也睡不满。
公输忌捂着肩膀,寻了个椅子坐下,开始一遍挑选外卖,一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