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在家做饭,几人在国营饭店吃的。
热乎乎的羊肉汤,配上喷香诱人的煎饼,一碗下肚,浑身都热腾腾的。
将安安哄睡后,萧向东急不可耐的将人抱上了床。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是久违而舒服的喟叹。
萧向东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毫无章法,逮哪儿亲哪儿,两只手也没闲着,孟晓曼被他弄得全身都着了火。
唯有一处相反。
水乳交融,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想到一门之隔婴儿房的孩子,孟晓曼紧咬嘴唇,打算把声音吞下去,却被上方之人识破了心思,薄唇噙住,最终消失在唇舌之间。
压抑着声响,反而放大了器官的感受。
欲生欲死的感觉让孟晓曼忍不住攀紧上面的浮木。
萧向东觉得若是孟晓曼是他的敌人,那他早就粉身碎骨,身死千次了,连子孙后代都恨不得交代的干干净净。
暄软的棉被如波涛不停起伏,粉色的海棠印花被面摇晃不止,仿佛受不住这浪潮的冲击。
一只白腻带粉的手无力的从被子中伸出,张开纤细的手指,想要在无边的漂荡中寻找一个支点。然而,指尖还未碰到床头的木柱,就被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掌握住,十指交叉,拽进了被中。
到了后面,孟晓曼已经什么神志模糊了,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第二天,孟晓曼在阳光中醒来,突然想到她上午还有课,“完了,我忘了请假。”
说完,才惊觉这声音都哑的不像自己的了。
明明昨天声音也不大啊,想着想着,脸突然爆红起来。
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起来。
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只是刚坐起来便觉得浑身酸疼,骨子里都透着乏。
而胸前密密麻麻的绯红斑点更是昭示着昨夜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