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越往南越热,但是这还没有到广东呢。
将八宝粥上面的盖子打开,程行递给了姜鹿溪。
戴着眼镜睡觉确实不舒服,她睡觉的时候也都会把眼镜给摘下来,只是这里毕竟不是家里,她怕眼镜摘下来放在桌子上被人偷了,所以才戴着的。
“嗯。”姜鹿溪点了点头。
“给我吧,我去给你打。”程行道。
因为当时玩这个,本就是为了在别人面前装逼用的。
她确实有些困了,今早起来的很早,再加上她晚上又吃了药。
“正好不算烫也不算凉,喝点暖暖胃。”程行道。
事实上,这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潘慧道行很高,他也没法去解释了。
程行伸出手,将她戴着的眼镜给摘掉放在了桌子上。
到了后半夜,除了程行外,周围的人基本上都睡了。
所以在一场爱情当中,谁先动心表白,谁就先输了。
只要是他喜欢的,他学的就特别快。
当年素面朝天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
小时候的程行,只是喜欢学自己喜欢的东西。
“哦。”姜鹿溪点了点头。
其实每个人都一样,当一个人爱上喜欢上某样东西之后。
“快喝吧,等下凉了。”程行督促道。
“鹿溪。”她喊道。
“火车上能不能刷牙啊?”姜鹿溪回来后小声地问道。
岁月更迭的如此之快。
潘慧笑了笑,道:“刚刚我翻程行丢下来的牌时,他手里的牌是7王五二三,但不知为何,他最终却没有选择丢出来。”
此时火车到达了江西中南部的泰和。
这应该才是世上最美最稳定的爱情。
她才十六七岁,心里也肯定有不舍和紧张。
在无眠的夜里,火车于凌晨两点到达了龙南。
等喝完后,看到别人都洗漱回来了,姜鹿溪也起了身,她将桌面上的垃圾收拾了一下,然后丢到了车厢的垃圾桶内。
“不苦。”姜鹿溪摇了摇头。
程行也去车厢洗了洗脸。
官婷在程行跟姜鹿溪身上瞅了一眼,然后笑着说道:“不过也没事,给鹿溪多几张牌也没什么,不然那时就让你直接升四张,我们还要不要玩了?”
“自己猜。”程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