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了宁澹,便朝他挤过去。
小声地问:“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觉得队伍中的气氛又大为不同了。
宁澹瞥她一眼。
“什么发生了什么。”
宁澹居然和她说起了绕口令,沈遥凌也来不及计较太多,用眼神暗示了一番。
原本在燕州被忽略了一回,应该将瓦都里僧人视作眼中钉的喻崎昕等人,与僧人一行倒是其乐融融。
见着自己时,反而横眉冷对。
她这阵子又根本没惹喻崎昕,自然觉得奇怪。
宁澹抱着手臂靠在一旁,没说话。
沈遥凌忍不住用胳膊肘撞了撞他。
“你究竟知不知道?”
要是不知道她好去问别人。
宁澹冷飕飕的目光又低垂而来,声音闷闷的。
“你不是嫌我管得宽?”
沈遥凌:“……”
这话挺耳熟。
是她说的吗?
她当时应该也不是这个意思吧!
为何宁澹的语气里,像是有些委屈。
还没等她想明白,宁澹已经放下手臂走开。
十分冷淡地进了屋内。
怎么这样。
沈遥凌无奈,只好小跑几步,跟在了魏渔身后。
他们随着阿鲁国前来迎接的使臣穿过街道与闹市。
阿鲁国是一个小岛国,这是一个非常美的季节,海浪拍岸,白色的浪花与远处白色的建筑相得益彰。
民众们穿着简单,有的只拿一件简单的袍子从肩头裹到腰际,大部分人的衣裳都是灰黄色,鲜见有亮色。
这个国家
()的染料要么很稀缺,要么就被权贵掌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