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星延高兴他补了个字,“小老公,乖。”
还附带一个拍脸的动作。
陆星延被拍得浑身一抖,某种瘾发作,想说你抽我两下,但太丢脸,拐弯抹角暗示:“你没劲儿吗?”
姜汲确实没劲儿,抬手都嫌费力。陆星延欲求不满地咬他的手指、手腕,在手背上留一串细密牙印,做得越发放肆,几乎要把他全身骨头撞散架。
彻底结束时已经凌晨了,温存时说了许多情话,“喜欢”和“爱”都讲过无数遍,陆星延梦游似的想到哪句说哪句:“哥,你好萌。”
“神经。”
姜汲笑出声。
“你好可爱。”
陆星延凑近亲他,“你好美丽,好漂亮,好迷人,好温柔,好优雅,好高洁,好清纯,好有才华,好有风度,好有气场,好有——”
“停。”
姜汲受不了了,“不会讲情话可以不讲。”
“我夸得多有诚意啊。”
陆星延自我感觉良好,“你也夸我两句呗。”
“行。”
姜汲思考了几秒:“你好笨,你好呆,你好蠢,你好傻——”
他没说完嘴就被堵住,陆星延用力吻下来,放狠话:“我咬掉你的嘴!”
然而姜汲的嘴并没有被咬掉,只是微微发肿,第二天早上就消了,不影响出门。
他们今天要各赴各的约,时间差不多,都在中午。
陆星延回家去找陆庸,姜汲和姜婉怡约在一个公园见面。
地点是姜婉怡定的,这个公园并不特别,但在他们以前住过的老房子附近,当年姜婉怡离婚后独自养家工作繁忙,偶尔放假就带姜汲来公园散步,给他买小摊出售的小吃和饮料。
那是姜汲童年到少年期最喜欢的零食。后来母子俩都发达,再也没回去过。
今天故地重游,姜婉怡很怀旧。姜汲收到她的消息时心往下沉了沉,不确定她这么郑重是好信号还是坏信号。
早上分别时,陆星延安慰:“乐观点,哥,反正他们不会把我们打晕装麻袋,怕什么。”
“……”姜汲笑了笑挖苦,“你最好别在你爸面前耍幽默,小心他气急真给你装麻袋。”
“放心放心,我有分寸。”
他们接了个吻,分头行动。
姜汲比约定的时间早半小时抵达公园。周末来公园活动的人多,除了晒太阳打牌锻炼身体的中老年人,大多是家长来遛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