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汲头皮发麻,冒出几分危机感,陆星延却越亲越上头,赤裸的上身压着他,暗戳戳想秀的身材终于有机会秀——把他的浴袍拽开,和他面对面对比,陆星延说:“我的腹肌好像比你多。”
“……”
姜汲无语,伸手推他:“好了,亲完没?”
“你有感觉了吗?”
陆星延反问。
姜汲没做声。陆星延当做是否定,不达目的不罢休,按着他的肩膀又要证明自己。
这个吻没亲在唇上,隔一面半湿毛巾,陆星延吻住他的眼睛。
洗发水的清香放肆弥漫,姜汲眼皮一抖,嘴唇微张,不适地吐出口气。
他要把毛巾拿掉,但被陆星延阻止,好像那不是简单的毛巾,是遮住姜汲眼睛让哥哥不再是哥哥的重要道具。所以弟弟也不再是弟弟,可以更放肆。
“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陆星延胡言乱语,“怎么亲这么久都没感觉……”
他含住姜汲的唇,一回生二回熟,由于心急,比刚才更卖力。
姜汲不是性冷淡,只是比一般人更能控制自己。他觉得再继续下去不太对,但反应突兀地拒绝也不对,陆星延只是稍微学会了点技巧,没必要在意。
姜汲越从容,陆星延越来劲,两个人博弈似的,非要博出个赢家不可。
这时已经很晚了,墙上时钟转到九点多,楼下隐约传来一阵响动,有人回家。
姜汲一开始没听见,陆星延更是耳聋,他已经把浴袍扯开,手从姜汲的脸颊到脖子、肩膀一通乱捏,克制地没再往下。
即便如此呼吸已经乱了,报复似的,他也要抢姜汲的氧气,越亲越缠绵。
还要乱叫:“哥。”
“嗯?”
“有感觉了吗?”
“……”
问起来没完。
姜汲不理他,但只要不点头,吻就不结束。
当敲门声响起时,陆星延正吻到一个几乎连呼吸都暂停的深度节点上,他不换气姜汲也没机会换气,仿佛这就是决胜的关键,陆星延死不松口,姜汲仰起脖颈吸氧,然后下颌又被扣紧,窒息的颜色漫上整张脸,“咚咚咚”,三声敲门响,姜汲浑身一抖,被弟弟抵着腰深深压进床单里。
“松、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