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血光闪过。
夏良辰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柄匕首。
而随着血光洒落。
他的脖子处出现了一条细横。
看起来是那般平整。
做完这一切之后。
夏良辰用着最后的力气笑着说道。
“从一开始,我便知道。”
“无论如何,我都是一个失败者。”
“哪怕,我有着无限的可能。”
“但,结局已定。”
“京,京城,一,一直不是我,我待得地方。”
“这,这里,才,是!”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
他的身体轰然倒下。
在意识弥留的最后一刻。
他总算清楚,自己想要的什么。
看着他那逐渐惨白的脸色。
以及嘴角那道若有若无的笑意。
李阳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上前。
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盖在了他的身上。
这也算是一种怜悯吧。
毕竟,从一开始。
楚王的愿望便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