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无赖喝了酒,连谢明乔也不认识了,扣着彭越不肯放,还和谢明乔动起了手。
“那个酒瓶那么重,他抡在手里,咔嚓一下,就砸下去了,眼睛眨也不眨。”
彭越拍着胸脯,心有余悸,“好险。”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秦恪怔住了。
原来他手上的伤是这么来的。
“他之前一直在刻意接近你。”
秦恪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我以为他…”
他以为谢明乔对彭越有企图。
因为无论是砸资源,还是送贵重礼物,都是谢明乔追人的惯用手段,和谢明乔有过关系的人,后期大多资源飞升。
“你想哪里去了。”
彭越哭笑不得,“除了机场那次,还有前次你带他来家里,谢老师没有私下和我接触过,他给我介绍资源,送礼物给我,都是通过助理姐姐安排的。”
秦恪彻底语塞,他意识到,他误会谢明乔对彭越的心思了。
“秦恪,这就是你不对了。”
彭越板下脸,严肃谴责秦恪,“谢老师是你的好朋友,他是什么人,你能不清楚吗?怎么可以这么想他…”
……
秦恪在家里被彭越批评,城市另一头,谢明乔也在挨经纪人的教训。
应红从客厅里拎来昨晚医生开的药,抛在卫生间的洗手池边,“我真搞不明白,你到底图什么。”
谢明乔婴儿时期入行,八岁签经纪公司,自签约起,应红就是他的经纪人,一手捧红了谢明乔。
“为了前男友的现男友,啊?把自己弄成这样,简直荒谬!你这双手值多少钱自己不知道吗,留疤了要怎么办?”
应红被气得头疼,猛吞了两颗布洛芬,又掏出口红,对着镜子补妆。今晚她和谢明乔原计划要参加一场晚宴,现在谢明乔受伤了,只能她一个人去。
应红催促道,“赶紧洗,洗完出来给你换药。”
“放着吧,我晚点自己换。”
浴室大门紧闭,里面传来谢明乔的声音,调子不紧不慢,把应红衬得更像个替皇帝着急的太监。
“你先走吧,这会儿高峰期,别堵在路上了。”
应红拧紧口红盖,塞回晚宴包,没有让谢明乔把话题岔开,“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放不下秦恪?”
谢明乔泡在浴缸里养神,听见应红的话,眼皮颤了颤,很快又说,“我有病?”
应红见他难得这么有自知之明,“你可不是有病吗?”
“都多久以前的老黄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