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英国人,我?比较了解。”
“是?吗?这个家徽代表什么呢?”
谢昭微笑。
“这个图案里的长生草,代表生生不息。凌霄花代表荣誉。”
“生生不息的荣誉。”
谢昭挑眉,“你的知识可真丰富呀。”
“是?我?舅舅以前?教?我?认识的。”
江慈平静道,“小时候,他读书比较多,他告诉我?的。”
“你的舅舅对荣誉的花这么了解?”
谢昭摸着他的手腕,轻轻摩擦。
“莎士比亚说,我?的荣誉就是?我?的生命,二者互相结为一体;取去?我?的荣誉,我?的生命也就不再存在——我?借着荣誉而生,也愿为荣誉而死。这也是?他信奉的。”
江慈说。
“你说得合情合理。”
谢昭整理衣服起身。
江慈没什么大的表情,依然半靠在沙发上,并没有很放松也没有很紧绷。
“我?是?挑不到你的什么确凿罪证。按照道理来讲,疑罪从无。没有证据,就不该算你是?有罪的。”
谢昭拧开茶几?上的矿泉水。
“但是?你犯了一个错误。”
她转身突然将水泼到他脸上。
他漆黑的头发瞬间凌乱,无辜的眼睛盯着她,苍白的皮肤上凝着水珠,衣衫凌乱,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流着,有一种被微微凌虐的美感。
“人在说谎的时候,生理反应是?无法逃避的。比如你的脉搏跳动的速度,心跳,还有瞳孔的放大。”
谢昭笑道,“这是?你教?我?的。”
这是?你以前?对付我?的招数。
现在百分之百确定?了我?的想法。
“你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江慈说。
“当然,洗耳恭听。请开始狡辩。”
谢昭抱臂俯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