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得联手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不然股价下跌对?谢昭也没有好处,她投的钱还在公司里呢。
“我认为你们写的稿子很好,没有什么修改的必要。”
谢昭说。
陈董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他们俩现在一致对?外,那么所有的发言都是统一口径,而谢昭对?他们写的待会儿让她念的东西没有异议。
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好,陈董眯着眼睛,尤其是对?于像他这样久病初愈的人。
“董事长,陈总现在正在公司门口闹事。他已经被保安们拦住了。我们要不要把他轰走?”
有助理跑过来。
陈董叹气。
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让他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好吗?
到这里来自取其辱。
“把他撵走,让保镖把他送回家去,让他不要出来。”
“还是让陈总进来吧。”
谢昭说。
“如果他不肯认下道歉声明,那么任凭我们再?说得天花乱坠,他说不定会单独召开新闻发布会反咬我们一口呢。”
*
陈彬浩被保安拖进了会议室,门关上了。
地上滴下了泥水,他浑身湿透了衣服沾满了泥浆好像刚从泥地里滚过一样。
他抬眼看去,换了一袭红裙的谢昭坐在沙发主位,而他的父亲坐在客位,两人心?情很好。
谢昭衣冠楚楚,显然是要盛装出席他作为ceo的葬礼。
父亲看上去意气风发,什么病都没有了。
陈彬浩要气疯了。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陈董蹙眉扫了他一眼。
“人在哪?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陈彬浩冲到谢昭面前。
“放尊重点。”
陈董呵斥道,“谢总大人有大量,不和你多计较,你不要再?挑事。”
“监狱里面的人呢,你把监狱里面的人弄到哪里去了?”
陈彬浩好不容易出来恢复与外界的联系,就得知律师已经把人保释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说人已经被送走不知去向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