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又?在餐布上?加了几滴水。
这对于桌子上?的小虫来说,面前的是一片汪洋大海,它无论如?何也跨越不过去的。
“站错队是常有的,危害到自己不要紧,祸及家人可?就不好了。”
她说。
文景颓然坐到了谢昭的对面,她脸色灰白。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是来跟你算旧账的。我也不会毁掉你的工作,恰恰相?反,我要你保住工作。你好好地待在第19层,你在那里?对我有利。”
“你要我当你的线人,时刻收集信息,给你通风报信?”
“不完全是。之后?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好好地做什?么。”
谢昭说,“理解吗?”
“我能不理解吗?我的家人都捏在你的手里?呢。”
“你也别怪我无情。”
谢昭说,“既然用?钱买不来你的忠诚,那我就只好试试恐惧。”
“可?我被发现的话就惨了。”
文景叹气。
“那就别被发现。”
谢昭说。
她想文景虽然两面三刀利欲熏心,但还是有很强的工作能力,是个?对她有用?的人。
“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文景说,“我背叛了你,你没想报复我?”
“你不是已经得到教训了吗?被总裁夫人又?骂又?打面子上?也很难过去吧,接下来在公司里?你也不会太好过。”
谢昭认为差不多就行了。
既然已经教训过文景,而文景又?对她有用?,又?是没有什?么私人恩怨的人,她可?以既往不咎。
况且现在是战争时期,能干的犯人也可?以上?战场,谢昭心想,可?以让文景戴罪立功,等到她夺回乐乾,彻底掌握乐乾的控制权,到时候再清算也不迟。
“我有什?么可?丢人的?”
文景完全不在乎,“那个?神经病女人才丢脸呢。工作日不上?班满脑子打小三的可?悲女人,人家笑话的是她。”
“她真要退婚?”
谢昭问。
“闹得可?厉害了。陈总也要面子,没有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