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不仅没有安保系统,甚至连门窗都全部被砸了。
“别摇了,快找东西把门堵上!”
谢昭转头大喊。
人质们终于反应过来危险,七手?八脚地搬柜子和?桌子,想抵住大门。
暴民们已?经冲到?了院子里?,拿起石头朝里?面砸来。
“滚出来!”
他们愤怒地大喊。
这沈先生得罪的人可真不少啊。谢昭头疼。
“这下倒大霉了。”
比尔说,“他们最恨有钱人了。”
“有可能他们想物理上消除贫富差距。我们不会被他们吃掉吧?”
他求助地看向了谢昭。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昭说。
她最讨厌失控和?混乱,而眼下的情况是最无序的情况,因为这个群体是最无法预测的群体。
如果说□□尚且讲一讲规矩,有一些守则,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还有谈判的空间?和?余地。
那么暴民就是绝对没有谈判空间?的一群人,因为他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不在乎会不会出人命,他们无所畏惧。
谢昭看向江慈,江慈明?显也慌了。
这个时候谁有钱有地位,谁就死得最快。□□会顾及点国?际影响,这些暴民可不会。
他们是无法沟通的。
“我不是有钱人,他们能不能放过我。”
比尔说,“我家世世代?代?贫穷,直到?我才稍微有点出息。”
“你家祖上不是南方农场主吗?养很多黑奴的。”
谢昭说。
“祖宗缺德不能让我来还吧?!”
疯狂的石头透过四面的玻璃窗砸了进来。
“你们都傻站在这里?干什么?等他们进来杀吗?”
谢昭听到?约翰的声?音在长廊那端突然响起。
“还不赶紧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