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生从未做过错事。我是个虔诚的基督徒,我罪不至此。”
苏珊不停地画十?字架。
“你好像给连环杀手嫌疑人做过无罪辩护。”
比尔说。
“我是为美国司法系统公正牺牲个人名誉!上帝会原谅我。”
“说实话?,唯一算得上有罪的人是谢总。”
比尔说。“毕竟这个安保系统你绝对有责任,坑别人就算了,坑到我们自己头上了。”
“啊?你老人家记性出了什么问题,你是我的财务顾问啊,我的每一笔投资都是通过你的意见的。”
谢昭说。
“我也同意谢总有罪!”
简还没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嘟嘟囔囔地说。
“你无视劳动法,疯狂加班,我时常觉得我是第三世界的底层苦力。”
“我也同意。”
苏珊说,“作为律师要为客户保守秘密,但是你跟我讲的那?些东西,让我觉得倍感压力,每一次我都要去教堂向神父忏悔,我给杀妻案代理?的时候都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你们平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谢昭说,“你们不都说我是最好的老板吗?”
“那?是因为以前我们怕你。”
比尔说。
他?们迫于谢昭作为老板的淫威,但此时在□□的死亡威胁面?前,他?们突然?不怕谢昭了。开?始了员工批判老板大会。
“你空调打的太低了,还不许人穿外套。”
简说。
“那?是为了让大家时刻保持精神上的冷静清醒,做出正确决策。”
谢昭说:“好吧,大家有什么意见都畅所欲言嘛。”
“你这个控制狂,从会议记录的标点符号到咖啡成分?你都要管控!”
“你还干涉员工私生活。”
简进攻。
“私生活没有吧。”
谢昭说。
“我每次不想加班要去约会,你都用那?种嘲讽的眼神看着?我。